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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庸卓瑪的丈夫患病仍不離不棄 被譽被雪山裏的金鳳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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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庸卓瑪的丈夫患病仍不離不棄 被譽被雪山裏的金鳳凰

她是一位著名的藏族歌唱家,她從雪域高原唱到首都北京,從華夏神州唱到世界各地,她清澈嘹亮、宛轉悠揚的歌聲,令無數聽衆爲之神迷;她曾是全國年齡最小的人大代表,22年參加全國“兩會”,爲民族文化的傳承與發展呼籲,爲鄉親們的脫貧與幸福奔走;她還是一位好媽媽、好妻子,她把滿腔的情和愛傾注到家庭,培養了優秀的兒子——青年歌手扎西頓珠,對患病的丈夫不離不棄,相濡以沫……她就是從梅里雪山飛出來的金鳳凰——宗庸卓瑪。關於歌唱,宗庸卓瑪說,是梅里雪山的風教會我歌唱,歌唱者眼裏要有畫面,心中要有深情談起自己的音樂之路,剛從西藏回來的宗庸卓瑪若有所思地說,她永遠忘不掉這條路上的三個場景。第一個場景:奶奶的送別。那一年她才11歲,白髮蒼蒼的奶奶拄着柺杖把她送到村外,從沒離開過家鄉的小卓瑪跟着德欽縣文工團的人離開村莊,一步一回頭,一步淚兩行。她的家鄉是梅里雪山腳下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德欽縣羊拉鄉瑪吾舍,村子很小,只有十幾戶人家,很貧窮,不通車、不通電,從縣城要翻過大雪山,走4天的路才能到達,村裏一到晚上就漆黑一片。“但是,我很快樂,因爲大家都喜歡我,特別是有奶奶疼愛我。”宗庸卓瑪沉浸在幸福的回憶中。奶奶是當地有名的民間歌手,會唱很多藏族歌謠,奶奶揹着小卓瑪去草場、去學校,一路上就唱着那些神祕歌謠,給她講藏族的傳說。在奶奶的背上,小卓瑪學會了許多民歌,對那些聲情並茂的歌謠十分入迷。能歌善舞、招人喜愛的小卓瑪被縣文工團看中,離開奶奶,邁出她歌唱生涯的第一步。多年以後,當宗庸卓瑪以優異成績從上海音樂學院畢業興沖沖地趕回家時,奶奶卻已去世多日。未能見到奶奶最後一面,小卓瑪失聲痛哭,眼前再次浮現出奶奶送別她的情景。她飽含深情地創作了《送別歌》,並在全國首屆民族民間歌手大賽上淚流滿面地演唱,四座感動,餘音繞樑,她因此獲得大賽的一等獎。第二個場景:上海音樂學院琴房點蠟燭練琴。

宗庸卓瑪的丈夫患病仍不離不棄 被譽被雪山裏的金鳳凰  第2張

上午練功,下午學文化,經常跟着老師們拉着馬尾巴翻山越嶺爲鄉親們演出,德欽縣文工團的4年時光,讓小卓瑪更加熱愛家鄉、熱愛民族歌舞。1978年,15歲的宗庸卓瑪被雲南省選送到北京,參加全國少數民族文藝匯演。一首純淨悠揚的雪山民歌,吸引了全場觀衆、專家關注的目光。其中,我國著名聲樂專家、上海音樂學院的王品素教授,尤其喜愛這個可愛的藏族小姑娘。第二年,宗庸卓瑪就正式考入上海音樂學院,成爲王老師的學生,邁出了她音樂生涯的關鍵一步。“剛進校時我的基礎較差,但我不甘落後,從頭學起,聲樂基礎、音樂理論一樣一樣攻關。之前從沒見過鋼琴,爲練好琴,晚上學校熄燈,我就到琴房點上蠟燭練。”宗庸卓瑪彷彿又回到大學時代。寒假時,同學們都回家過年,她只能留在宿舍裏“寒窗苦讀”。“回家要坐三天的火車到昆明,再坐六天汽車到德欽,再走四天山路才能到家,假期可能都要花在路上了。”艱苦的大學生活讓宗庸卓瑪患上嚴重的貧血症,但辛苦努力也使宗庸卓瑪的演唱水平產生了飛躍:將科學的發聲方法和演唱技巧注入天賦的歌喉,將學習模仿與創作創新結合,雪山金鳳凰已準備好展翅高飛。

宗庸卓瑪的丈夫患病仍不離不棄 被譽被雪山裏的金鳳凰  第3張

第三個場景:提着錄音機,走村串戶收集創作素材。“雪域高原是你的根,是你的土壤,你不能離開她。”畢業後,宗庸卓瑪謹記王品素老師的教誨,放棄留在大都市的機會,回到了彩雲之南。“是梅里雪山的風教會我歌唱,是梅里雪山的水把我養大,我要用歌聲釀成美酒,表達我對故鄉的一片深情。”她以飽滿的激情,無數次走進雪域高原,走進迪慶藏家,聽兄弟姐妹們在高山之巔自由地放聲歌唱。在此基礎上,宗庸卓瑪改編、創作了大量優秀歌曲,又第一時間唱給藏族同胞聽,“他們要不喜歡,就不是好的作品。”“故鄉的哈達”、“梅里雪山的女兒”、“德欽情歌”、“山谷的迴響”……一首首紮根於民族文化沃土、來源於現實生活的歌曲,從雪山飛出,從高原傳開,唱響華夏大地,唱遍五湖四海。加拿大多倫多市長夫人甚至這樣誇讚宗庸卓瑪:“你是我見到的東方最美的女人。你的演唱是我聽過最好聽的歌曲。”“情到深處歌自起。歌唱者眼裏要有畫面,心中要有深情,這樣的歌唱才能感動自己,感動自己才能感動別人。”談起歌唱的體會,宗庸卓瑪這樣說。關於民族文化,宗庸卓瑪說,民族文化是我的根,民族文化要傳承、要發展,需要國家大力扶持文化的魅力在於多元,文化的活力來自傳承和發展。作爲一個受人愛戴的少數民族歌唱家,宗庸卓瑪深知傳承和發展民族文化的重要,多年來,她一直爲此而不懈努力。她當過5屆青歌賽評委,對民族唱法的歌手給予極大的關愛和支持;她多次助力“中國藏歌會”,在許多舞臺上演繹民歌,爲民歌的光芒增輝添彩。她當過三屆全國人大代表、兩屆全國政協委員,每一次的“兩會”上,她都在爲民族文化的傳承呼籲。“大學聯考‘一刀切’制度非常不利於民族文化人才的培養。許多優秀的少數民族人才生活在偏遠山區,他們有着歌舞等方面的天賦,但由於基礎教育水平差等原因,他們往往不能通過大學聯考,不能得到專業的培養,許多人才因此而湮沒,實在可惜。”“另一方面,許多少數民族羣衆至今生活還很困難,藝術院校的高額收費,也把他們拒之於高校大門之外。所以,在培養民族文化人才上,國家要制定特殊的政策,加大扶持的力度。”“令人高興的是”,宗庸卓瑪眉頭舒展開來,“雲南省委、省政府高度重視民族文化的傳承和發揚,這幾年,每年都要選拔一批有培養前途的少數民族人才到上海音樂學院深造,同時還在全省選定了一大批非物質文化遺產傳承人,從資金、政策上給予扶持,把我的優秀民族文化一代一代傳下去,發展好。”“我現在最大的夢想,就是辦一個民族聲樂培訓學校,讓一個個小卓瑪從這個學校走出去,爲我的民族而歌唱,爲我的祖國而高歌。”關於做人,關於幸福,宗庸卓瑪說,關鍵要有愛,要有責任心,要愛家人,愛社會,愛祖國,有愛的幸福纔是最真實的滾滾紅塵,繁華喧囂。我究竟想要什麼樣的人生,我究竟需要什麼樣的幸福?宗庸卓瑪獲得過很多榮譽,“我最看重的一個榮譽是,去年中國電視藝術家協會等授予的‘中國演藝界十佳模範夫妻’稱號。”頒獎詞中說:丈夫魯茸泰星的健康是她最大的心願。宗庸卓瑪在丈夫病魔來臨時不離不棄,無微不至的照顧,讓“相濡以沫”成爲“妻子”這個詞最好的註釋。“每次演出回來,我最幸福的事,就是回到家中,和父母、丈夫、兒子團聚,享受家庭的溫暖。”採訪中,乾旱的春城昆明突然下起陣雨,這時宗庸卓瑪接了一個電話,是70多歲的老父親打來的,問要不要送雨傘來,說話間,宗庸卓瑪的臉上綻放出由衷的幸福。宗庸卓瑪受人喜愛的作品有很多很多,“我最得意的作品,就是我的兒子扎西頓珠。”她笑着說。在宗庸卓瑪的辦公室裏,在牆上、櫃子裏、桌子上,到處都是扎西頓珠的照片,母子情深洋溢在小小的房間裏。宗庸卓瑪培養兒子有很多故事。她教他唱歌不注重教技巧,更重視培養他對本民族文化的熱愛,培養他對生活的體驗。所以她多次帶兒子回到偏遠的家鄉羊拉,和鄉親們一起唱歌跳舞;所以她帶兒子去西藏,讓他看“每天太陽升起的地方”,看“銀色的雄鷹”在古老的雪域高原飛翔……謙遜有禮、英俊陽光的扎西頓珠在大江南北的歌壇上深受歌迷喜愛,但宗庸卓瑪不時給他潑冷水:“不要忘乎所以飄飄然,人不能總坐在飛機上,腳踏實地心裏才充實。舞臺上我要自信,生活中一定要低調做人。”愛家人才會愛他人、愛社會。重親情的宗庸卓瑪一直牽掛着家鄉,時刻不忘回報社會。四川汶川地震、青海玉樹地震,宗庸卓瑪帶着兒子第一時間趕赴賑災義演現場。家鄉的父老鄉親,宗庸卓瑪一直把他們當親人。他們到昆明,她一定要把他們接到家裏吃飯,走時總不忘送些衣物、給些路費。家鄉長期不通公路、不通自來水、不通電,她多方奔走、協調,自己出錢出力,終於在幾年前實現了鄉親們祖祖輩輩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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