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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屬於莊子美學思想的一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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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貧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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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的美學思想是什麼?

淺析《莊子》的美學思想首先,《莊子》“大美不言”。《莊子》的“大美”思想是《莊子》美學思想的核心內容。莊子主張質樸混沌的大自然本身是最為完善的,具有至高無上的美,《莊子知北遊》中説:“天地有大美而不言,四時有明法而不議,萬物有成理而不説”。

“大美”就是最全最完整最高境界之美。其次,《莊子》對於“人格之美”的論述伯夷和叔齊因不食周粟而餓死在首陽山上,孔子評價道:“求仁而得仁,又何怨。”,而莊子卻在《莊子駢拇》中舉為恥食周粟而餓死首陽的伯夷和為謀私利而死於東陵山的盜跖兩例,以為他們“所死不同,其於殘生傷性均也。 ”

《莊子》中,伯夷和盜跖在市區人的本真之性上完全沒有區別,這就是君子和小人的齊一,為仁義而殉身和為逐利而死的齊一。”第三,莊子“魚之樂”的人生價值審美觀。《莊子秋水》載,莊子與惠施曾遊於濠梁之上,莊子睹物思人,觸類旁通:“倏魚出遊從容,是魚樂也”。

對人生的痛苦體驗,使得莊子向社會之外尋覓人生的樂趣,自然美感正好可以充實他的生存體驗形成的空虛。莊子的.哲學發端於自然審美,由自然美過渡到生存美,進而思考自然和社會的關係。莊子視魚猶得道之人,水猶道體。魚無貪慾、無紛爭、無私藏,恬淡純樸,得水見性,自足自造。

魚可以説是莊子生存美的意向的對象物,以至於莊子成了一個“魚化”的形象。“魚之樂”是由於天性真樸,人之至樂也應當是滌除社會性返歸自然情性。“魚之樂”的最高部分,是對人生意義在精神盡處的覺解。的美學思想,發於私有制,在客觀上都起到了強調個人本位道德和均衡社會秩序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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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真的美學觀

“真”是和莊子人生自由的理想聯繫在一起的.沒有“真”就沒有人生自由,也沒有美的產生和存在.莊子“真”的美學觀,是他的人生哲學思想的延續,是對禮樂文化的`異化以及人的異化的批判,其實質是追求人生與“道”和諧的大美境界,對後代有着多方面的思想啟迪意義,具有深遠的影響.

莊子美學淺論

莊子美學博大精深,主張自然樸素,反對雕削取巧.崇尚回到“自然”的.“混沌”時代,強調錶現宇宙萬物的本源及其變化規律的“道”.這個“道”往往用許多具體生動的譬喻和寓言故事來闡明他的哲學思想,表明他關於美的見解.

論莊子死亡觀的美學價值

莊子的死亡觀集中體現在生命相對論,自然本體論和精神超越論三個層面.其美學思想是在人向自然生成的動態過程中,以“道”和“德”兩個美學範疇為基礎,藉助精神外在和內在無限超越的雙向統一,建構超越時空有限性的'美學死亡觀,使死亡的憂懼感化為精神的至樂感,迴歸“道”體的本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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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子的藝術境界論

莊子不僅有其豐富的創作實踐,而且有其獨到的見解。儘管莊子著作中直接談論文學的地方很少,但其深刻而精闢的思想卻直接啟迪了後世的藝術創作和藝術評論。朱自清先生指出:莊子“提出的神的意念,影響後來的文學和藝術,創造和批評都極其重大。

比起,對於我們的文學和藝術的影響的確廣大些。那‘神’的意念和通過了《莊子》影響的那‘妙’的意念,比起‘温柔敦厚’那教條來,應用的地方也許還要多些罷?”莊子的文藝思想極其豐富,現就其在藝術境界方面的論述作一初步探討。

何謂“境界。”許慎《説文解字》:“竟,樂曲盡為竟”;“界,竟也。”段玉裁注曰:“竟,俗本作境,今正。樂曲盡為竟,引申為凡邊竟之稱。”“界之言介也,介者,畫也,畫者界也,象四田界。”可見“境界”一語,本義是指有一定邊界的空間,即今所謂“疆界”,如《孟子-梁惠王下》説:“臣始至於境,問國之大禁,然後敢入。”

幾乎同時,“境”又用於指某種精神心態,《莊子·逍遙遊》中説:“定乎內外之分,辨乎榮辱之境。”在中國古代文論中,多以“境界”論藝術,一方面用來揭示作者、作品的藝術特質及其所達到的藝術成就,另一方面用來讀者如何欣賞作品。莊子雖未明確使用“境界”概念,但其文論中已經確立了有關藝術境界的理論基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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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可言”——具有天然的侷限性

“言”與“道”(或曰“意”)的關係,即語言形式與內容之間的關係問題,本是上的一種認識論,反映的是人的思維內容能否用語言充分、完全表達的問題。中國古代哲學家們對此有兩種對立的觀點:儒家主張言能盡意,道家則認為言不能盡意。這兩種最大的哲學流派的觀點給後世帶來了極大影響,文藝理論也不能例外。長久以來,這也一直是中國文學理論批評中的熱門話題。

莊子繼承了“不可致詰”的觀點,闡發為“道不可言”,從而提出了一個關於語言表現力的著名錶述:“道不可聞,聞而非也;道不可見,見而非也;道不可言,言而非也”。

他認為,作為天地萬物本原的“道”是超言超象、不可思議、不可表達的。這不僅是由於語言的侷限性使然,而且是由於“道”本身所具有的不可言説性所致。因為道“視之無形,聽之無聲,於人論者,謂之冥冥,所以論道,而非道也。”所以“使道而可獻,則人莫不獻之於其君;

使道而可進,則人莫不進之於其親;使道而可以告人,則人莫不告其兄弟;使道而可以與人,則人莫不與其子孫”。在《莊子·天道》篇中,他講了一個“輪扁斫輪”的故事:

桓公讀書於堂上,輪扁斫輪於堂下,釋椎鑿而上,問桓公曰:“敢問公之所讀者何言邪?”公曰:“聖人之言也。”曰:“聖人在乎?”公曰:“已死矣。”曰:“然則君之所讀者,古人之糟粕已夫!”桓公曰:“寡人讀書,輪人安得議乎?有説則可,無説則死。”輪扁曰:“臣也以臣之事觀之。

斫輪,徐則甘而不固,疾則苦而不入;不徐不疾,得之於手而應於心;口不能言,有數存焉於其間。臣不能以喻臣之子,臣之子亦不能受之於臣,是以行年七十而老斫輪。古之人與其不可傳也,死矣。然則君之所讀者,古人之糟粕已夫!這一寓言告訴我們,輪扁長期斫輪的心得體會一一不徐不疾,這是無法用語言説清楚的。

古之聖人的心得體會也一樣,書本上所載的聖人之言,只是一種“糟粕”,而不能表達聖人心得之精微,這就是所謂之“言不盡意”。

針對莊子這種道不可言傳、言不能盡意的觀點,有人指出:“如果文學批評者在這種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認識下進行作品的分析,就會流入恍惚迷離,或者感到無從着手。”其實,就像對待任何理論我們都要辯證分析一樣,對莊子的這種觀點我們也要結合他的其它論述加以分析。

《莊子·秋水》篇中寫道:……河伯曰:“世之議者皆曰:‘至精無形,至大不可圍。’是信情乎?”北海若曰:“夫自細視大者不盡,自大視細者不明。夫精,小之微也;埒,大之殷也:故異便。此勢之有也。夫精粗者,期於有形者也;無形者,數之所不能分也;

不可圍者,數之所不能窮也。可以言論者,物之粗也;可以意致者,物之精也;言之所不能論,意之所不能察致者,不期精粗焉。”看來,並不是所有的'事理都不能言傳。莊子把對象分為有形——客觀世界與無形——主觀世界兩種類型和粗、精、不期粗精三個層次,對對象的認識自然亦有三種境界。

第一個是“物之粗”的境界,即宏觀世界,這個境界是可以用語言來表達的,亦是可以通過語言來獲得認識的。

第二個是“物之精”的境界,即微觀世界,在這個境界人的感官就難以去觀察認識,只能用意識進行體察。

第三個境界是“不期精粗”的境界,即相對於客觀世界的精神世界,這樣的非物質世界是無形無狀的,因此無法用是“精”還是“粗”來反映,亦既不能言傳又不能意致,這便是一種虛無的境界。在莊子看來,這第三種境界便是道的境界。道的本質是虛無,因此道不以言傳。

莊子“道不可傳”的觀點,源於他對“道”的本質的理解,是他對語言表現力侷限性的客觀分析,這種分析是對語言作為一種交流工具所必然具有的特性的冷靜思考,從這個角度看,莊子的理論是符合語言規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