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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冰怎麼老是消費趙雷?倔脾氣終歸輸給了這個浮躁的時代

花邊 閱讀(4.27K)
大冰怎麼老是消費趙雷?倔脾氣終歸輸給了這個浮躁的時代

大冰是歌手和主持人,還有一個重要的身份那就是作家,目前已經出了好幾本書了,大冰的一個好朋友就是民謠歌手趙雷,大冰曾經說趙雷倔脾氣終歸輸給了這個浮躁的時代,那麼,大冰怎麼老是消費趙雷呢?
前段時間,偶然看了一段視頻,趙雷彈琴大冰唱歌,唱的是《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海》。這讓我對發生在曾經發生在這兩個人身上的故事產生了好奇,此前我只知道兩個人在拉薩待過,物質條件不是特別好,還一起光着屁股曬太陽。
只是關於那段成名前的日子,網上的記錄甚少,他們的生活也像是被蒙上了一層神祕的面紗。後來我從大冰的書裏找到了關於趙雷的隻言片語,在這裏和大家分享,聊以慰藉。“那個時期,有很多人專門來投奔我,浮游吧,這個拉薩的人小酒吧,也迎來了流浪歌手大本營根據地的第三位主人,趙雷。
趙雷那時候在後海銀錠橋唱歌,他揹着一把吉他跑到拉薩做我的合夥人,然後跟我一起在街頭賣唱,那是我聽他唱歌,驚爲天人。當年我對趙雷說 趙雷,你這麼好的嗓子,這麼好的創作能力,這輩子如果被埋沒太可惜了…這麼多年過去,從當下看來,他果真被埋沒了。”
趙雷曾是個無憂無慮的小青年,過着自己想過的生活,飄飄蕩蕩,不着邊際。那個時候的大冰是一個資深揹包客,在拉薩開了一家簡陋的小酒吧,地磚是自己泥的,牆板是自己畫的,取名“浮游”。某天,四海爲家的趙雷揹着琴走進了這間小酒吧,他問大冰:“我想在你這酒吧住兩個月,當駐唱行麼?”大冰看着前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心裏覺得新鮮。

趙雷拿起吉他自彈自唱,展示了一把,當時就把在座的客人給鎮住了。大冰驚喜地拍着他的肩膀說說:“你不用走了,現在這個酒吧有你一半了。”其實在趙雷走進門之前,他只想着唱最後兩個月的歌,然後把琴砸了,回北京老家當兵。這不得不說是一次機緣。“12點是我固定的起牀時間,二彬子是12點半,雷子是一點。
雷子叫趙雷,歌手,北京後海銀錠橋畔來的,他年紀小,妮可疼他,發給他的被子比我和二彬子的要厚板寸。每天趙雷不起牀她不開飯。”大冰稱和趙雷在一起的日子是公社式的生活,他們住在一個朋友的家裏,朋友叫妮可,是個廣東姑娘。妮可對這羣窮小子很仗義,在生活上很照顧他們,很多歌迷一度懷疑“妮可”就是歌裏唱得“南方姑娘”。
雖然這樣的猜想很快就被否認了,但是這位叫“妮可”的姑娘確實和趙雷情同姐弟。大冰在書裏說:雷子那時候是拉薩的街頭明星。每天他一開唱,成堆的阿佳(拉薩藏語,姐姐)和普木(拉薩藏語,姑娘)臉蛋紅撲撲地衝上來圍着他聽。他脾氣倔,刺蝟一隻,只肯唱自己想唱的歌,誰點歌都不好使。
妮可例外。點什麼他唱什麼,妮可怕他太費嗓子,每天只肯點一首,點一首他唱三首,誰攔都不好使。雷子喊她姐,在妮可面前他乖得很。雷子另外有一個姐姐嫁到了國外,那個姐姐對他很好,她給姐姐寫過一首歌。”當然那首歌就是後來傳遍大街小巷的《未給姐姐寄出的信》。
我沒見過雷子歌中那個姐姐,我只記得他在拉薩街頭放聲高歌時,一側身,露出半截脫了線的秋衣,妮可坐在他身後盯着衣角看了一會兒偷偷側過身去,悄悄揩揩眼角的淚花。當然書裏還介紹了他們生活中的很多趣事兒,都很有意思...“雷子是回民,吃飯不方便,她每天端出來的人蓋飯都是素的,偶爾有點兒牛肉也都在雷子碗裏。

我不幹,擎着筷子去搶肉丁吃,旁人擡起一根手指羞我,我有肉吃的時候從來不怕羞,照強不誤。雷子端着碗蠻委屈,妮可就勸他:呦呦呦,乖啦,不哭。咱哥還小,你要讓着他。雷子很聽話,乖乖讓我搶,只是每被叼走一塊肉就嘟囔一句:殺死你。”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入不敷出的小酒吧也終於迎來了關門的一天。吃罷散夥飯,大冰和趙雷也正式分道揚鑣。大冰在一本叫《他們最幸福》的書裏寫:“浮游吧倒閉以後,趙雷一路流浪去了麗江,他下定決心排除萬難,要在麗江重新支起“浮游吧”這塊招牌…後來,他所有的錢被人騙走了,一路流浪回到了北京。再後來,他迫於生計“墮落”了,他去參加了快樂男生的選拔,進了總決賽二十強。
在我看來,一個流浪歌手的出身,經過那麼強的市場驗證,他唱的歌讓那麼多在路上的人真心喜愛,趙雷不紅,天理難容。但他終歸還是要輸,因爲他長得不是偶像派,他輸給了這個浮躁的時代。他現在生活依然艱難,很多時候甚至繼續當流浪歌手,但他自己並不是多麼在乎。”就像他說的,趙雷到了麗江,開了一間酒吧,每天繼續和朋友們唱歌喝酒。但是趙雷卻並沒有“墮落”,他曾無數次坦蕩迴應別人對他參加《快樂男聲》的質疑,回答很簡單:“當時我在長沙開專場,知道有這個比賽,就想去玩兒一下,就去了。”
只是那個舞臺確實與他格格不入,在比賽現場評委陳建寧公開質疑趙雷的歌詞:“你講得還算很清楚,可我還是聽的很模糊。”當然同樣的歌詞到了《好歌曲》劉歡老師那裏,卻得到了極高的評價。我還記得趙雷在那次選秀上,曾經一臉自信地說:“我要掀起民謠的新浪潮。”現在想想當初那個少年竟真的做到了。
趙雷曾說過,在大冰的書裏,有很多東西是“捏造的”,比如妮可看到自己的衣服破了,怎麼可能一下哭出來;還有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說出“殺死你”這樣的話出來。這個也可以理解,畢竟記憶是有選擇的,它總是改頭換面,以更有戲劇性的姿態佔據你的腦袋,更何況是被寫到了紙上。
突然想到了近代詩人卞之琳的一首詩:“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雖然大冰書裏的趙雷可能跟現實生活中的他有出入,但那也是他的一個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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