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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文迪爲什麼那麼厲害?鄧文迪聰明之處體現在哪?

花邊 閱讀(2.68W)

鄧文迪默多克結婚離婚的消息曾震驚海內外,到目前爲止鄧文迪與不少帥氣小鮮肉的緋聞仍有不少。所以不少人就問鄧文迪爲什麼那麼厲害?鄧文迪聰明之處在哪?今天咱們就來一起探討下。

鄧文迪爲什麼那麼厲害?鄧文迪聰明之處體現在哪?

鄧文迪爲什麼那麼厲害

鄧文迪爲什麼那麼厲害 美國人都如何評價鄧文迪

鄧文迪獲封撩漢界翹楚

鄧文迪又交了新男友,而且這次竟然是21歲的小男友,匈牙利男模Bertold Zahoran,身高188。兩個人年齡相差27歲。鄧文迪簡直就是撩漢的翹楚啊!!!

吃瓜羣衆都在說她是人生的贏家。但本寶寶真心不認同這種說法,看了她的履歷,果斷是個心機婊。感覺她出賣自己的尊嚴、肉體、道德等,去換取自己想要的東西,請問這也能是人生贏家嗎?Excuse me?

鄧文迪聰明之處在哪

鄧文迪爲什麼那麼厲害?

如果不是和默多克發生關係,我想大家也許不會知道鄧文迪默多克,但是,鄧文迪早晚會聞名世界,即使不是鄧文迪默多克,也會是鄧文迪**或者鄧文迪**。

這個長相非花容月貌,身材非沉魚落雁,放眼望去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但卻擁有着一種隱藏在舉手投足間的,神祕氣質,銳利的眼神,開懷的大笑,閃亮珠寶飾品,華貴的服飾,

如果一個人可以像鄧文迪一樣,靠一己之力22歲拿得了美國戶口,考得了耶魯大學MBA,踢走傳媒大亨的老婆,扶正自己的地位,在老公年事已高不可能生育的狀況下,生了兩個女兒,拿下鉅額財產。

即使她離婚了,大家沒有感覺到她可悲或者可憐,她煢煢孑立而又功成名就,名、錢、權赫然一身,實至名歸。很多人問鄧文迪爲什麼那麼厲害?

鄧文迪默多克

在這位華人奇女子的身上,好像就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就其本身而言,年近半百的年齡,依舊保持着完美身材(別提什麼顏值不顏值噠,可能歪果仁就好這一口),並且衣品爆棚。每每亮相,那造型和氣勢,完全就是一副紅毯女王的即視感。

講真,鄧文迪的亮相絲毫沒有受到離婚的影響。即便是離開了傳媒大亨默多克,鄧文迪依舊是各大時尚、娛樂、經濟等等活動的座上賓。

這位年近半百的傳奇女人,依舊保持着完美身材,再加上完全不差錢的經濟實力,各大一線奢侈品牌都是她的最愛。沒事掃個貨,做個私人訂製的禮服,就是鄧文迪的着裝日常。

傳奇女人鄧文迪

但是不差錢的人很多,真正能穿出自己的時尚風格卻並不多見,鄧文迪就是“少數派”中的一位。她很明白自己的身材優勢,也很明確自己的造型風格(就是要高級的性感,就是要成爲全場焦點),不管是深V還是大露背,鄧文迪就沒在怕的。

除了自身條件優越之外,鄧文迪還擁有一個強大的交際圈,什麼娛樂圈、時尚圈......統統平趟。能跟章子怡、劉嘉玲等等一線女星以及好萊塢衆星合影不算啥,但是每次都能出現在他們的私人派對,並且跟所有大牌明星都成爲親密朋友,是不是就有點厲害了呢?

平趟了娛樂圈還不算,鄧文迪還是位時尚圈的superstar。她不僅是時尚圈的盛事MET BALL邀請的紅毯嘉賓,還能一直坐在女魔頭安娜-溫圖爾的旁邊看秀,並且兩人還是朋友!並且她跟N位大牌設計師都是朋友!

美國人對鄧文迪的評價

美國人這樣評價鄧文迪:

美國人對鄧文迪的評價,按照富比士(Forbes)的說法,是譴責她“結交權貴向上爬,挖掘金子,乃至一路睡上去”(accused of social climbing, gold-digging, and even sleeping her way to the top)。

很多人非常同情與默多克共同打拼、共同生活30餘年的安娜。在默多克與她離婚後,她向董事會告別,她的聲音充滿絕望:“這不僅是我的婚姻的結束,而且是我的生活的結束……離開他,我感到非常悲傷”。

鄧文迪有多厲害

鄧文迪有多厲害 十件小事告訴你

傳媒大亨魯珀特·默多克20日正式結束與華裔妻子鄧文迪的14年婚姻,恢復單身。自此,鄧文迪成爲默多克的第三位前妻。

鄧文迪的人生,可以說是非常“成功”,一生3次分手,使她成爲中國數一數二的女富豪。世人皆稱鄧文迪是個非常厲害的女人,她究竟有多厲害,看看以下幾個小事就知道了。

1、她原名“鄧文革”;

2、她是耶魯高材生;

3、爲獲得美國綠卡,她與一位比她年長30歲的男人結婚;

4、默多克與第二任前妻離婚17天就娶了她;

鄧文迪與李冰冰章子怡是好友

5、組建公司拍了《雪花與祕扇》,與李冰冰、章子怡是好友;

6、她通過“試管嬰兒”技術,爲默多克生了兩個女兒;

7、她爲默多克掌摑抗議者;

8、她讓默多克喝高蛋白飲料;

9、妮可·基德曼是她閨蜜以及她女兒的教母;

10、英國前首相托尼·布萊爾是她大女兒格蕾絲的教父。

鄧文迪與妮可基德曼是閨蜜

鄧文迪國外受好評:跟默多克是智慧頭腦相遇

12月5日,這個剛剛離婚的射手座女人即將年滿45歲。此時,媒體們還在猜測她的離婚原因。

十天前,媒體大亨魯伯特·默多克和第三任妻子鄧文迪現身紐約法院,以短短10分鐘的時間達成了離婚協議。走出法庭時,默多克神態輕鬆,面露微笑,鄧文迪卻被媒體形容成“臉色憔悴面色鐵青”。據稱,鄧文迪將獲得兩套房產,無法分得默多克在新聞集團的資產,兩人離婚也不會改變默多克家族信託基金的繼承規則。

在這個時候,翻閱以往的新聞資料,會品出不同的箇中況味。鄧文迪和默多克結婚14載,對外形象一直恩愛有加。就在離現在並不遙遠的2011年,彼時正是鄧文迪春風得意的時候———一方面,她作爲製作人,爲電影《雪花祕扇》的宣傳四處奔波;另一方面,新聞集團旗下的《世界新聞報》深陷竊聽門事件,致使默多克四面楚歌,在倫敦聽證會上,他遭遇突襲,鄧文迪挺身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反摑肇事者,這一視頻片段在互聯網被瘋傳,她爲丈夫完成了一次漂亮的危機公關。

除了宣傳影片期間,鄧文迪很少接受媒體專訪,以下這篇文章(微博)來自《Vogue》雜誌英國版之前刊載的專訪。她在其中罕有地聊起了私事:有關丈夫默多克、有關她和默多克的兩個女兒、有關她演藝圈和時尚界的朋友們,甚至包括她自己從中國鄉下到紐約上層社會的“打拼史”。

現在再來看這篇文章,是唏噓,是鄙夷,是同情,還是對鄧文迪本人有重新的發現,一切任君選擇。

鄧文迪默多克是怎麼認識的

A 在中國她的風評不算好,但她卻收穫了國外朋友的一致褒揚

在中國國內,鄧文迪的風評並不算好。有人認爲她是名投機分子,依靠各種手段和心機嫁入豪門,卻沒落得好下場。

但在雜誌英國版的這篇文章中,鄧文迪卻收穫了來自不同消息源的一致褒揚。在事業方面,大家稱讚她“聰明而且努力”。華裔導演王穎舉例說,在拍攝《雪花祕扇》前夕,章子怡的臨時辭演令鄧文迪壓力巨大,“她打了無數個電話。對於她來說,‘No’根本就不是個選項,她必須要找到一位既會講英語又有國際影響力的中國女演員,這並不容易,何況我還沒有多少時間。最後她親自飛到香港去見李冰冰,敲定了她。她總是能把事情搞定。”當年爲拍攝《雪花祕扇》,鄧文迪動用了一切關係,並且事無鉅細親自參與,包括演員的服裝也要過問。“她會在片場問:爲什麼要給演員穿這種鞋?她應該穿Louboutins.”默多克傳記作者邁克爾·沃爾夫說,鄧文迪令人印象深刻,“她是個中國女人,但行爲卻像個美國女人,中國女人總是比較含蓄,但鄧文迪卻不是這樣。辦公室裏的每個男人都迷戀她。”

在家庭方面,鄧文迪是朋友心目中的好母親。她的英國明星好友休·傑克曼稱,“文迪是個嚴格的母親。不把擁有的一切看做理所當然,這是她要求女兒們具備的最重要的品質之一,她要求她們擁有獨立的精神生活,這在她自己的童年裏是完全沒有過的。她們會定期去教堂和主日學校。我去他們家做客時,她常常會和女孩們一起包餃子招待大家。”

鄧文迪與默多克的女兒

妮可·基德曼和鄧文迪也是多年老友,在鄧文迪認識默多克不久後就已跟她相識。“我的共同點是,當時我在某種程度上都很寂寞孤立。她當時剛剛進入美國上流社會,我也正處於非常沒有安全感的狀態,我對她的心理狀態感同身受。我都來自相當嚴格的家庭,我在教堂長大,文迪也會上教堂和主日學校。”在朋友眼裏,鄧文迪是天生的社交好手,這一點令老美都相當欽佩。外媒主編蒂娜·布朗曾與鄧文迪一起主持過派對,“她不是那種只會坐在泳池邊的主婦。和她共事是種享受,她相當專業,極其擅長把各種人彙集在一起,十分積極主動。”妮可·基德曼也稱:“她比你想象的要輕鬆得多。”妮可曾邀請鄧文迪去一部電影的殺青派對,“我叫她想來就來,我告訴她當天會有很多人。但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她很高興地就來了,而且一整晚都在跳舞!”

就連這篇訪談的作者、某雜誌的特約記者Golfar也認爲鄧文迪“充滿了無可爭辯的魅力”。記者第一次見到鄧文迪是在2011年初、休·傑克曼在紐約的家中,鄧文迪在趕赴一場時裝秀之前來到傑克曼家小坐。在見到鄧文迪之前,記者印象中的她是“堅韌、冷漠、不甚友善的”,但沒想到的是,鄧文迪“十分熱情”,她打扮得相當時尚,穿着當季的Prada短裙、黑色緊身短褲以及黑色及膝平底靴。大家聊到了運動、美容和時尚,鄧文迪說話的方式“相當直接”。

在談話間,鄧文迪對即將到來的奧斯卡頒獎禮相當興奮。記者問她會穿什麼戰衣,鄧文迪“輕描淡寫地回答:安娜在幫我挑選裙子。”這個安娜,指的是美國雜誌的主編、人人敬畏的時尚女魔頭安娜·溫圖爾(Anna Wintour)。記者注意到,鄧文迪總是在談話的不經意間帶出一個又一個顯赫的人名,包括她的好朋友休·傑克曼、妮可·基德曼、Google創始人拉里·佩奇和謝爾蓋·布林、俄羅斯首富阿布的女友達莎·朱可娃,甚至包括她如今的緋聞對象、英國前首相托尼·布萊爾,“好像因爲她認識這些人,所以她覺得你也應該認識。”記者說———對於鄧文迪來說,這些名字也許的確稀鬆平常:妮可·基德曼是鄧文迪女兒的教母,休·傑克曼與布萊爾則分別是她們的教父,兩個女兒都是在約旦河畔身着白衣正式受洗的,參加洗禮的還有約旦王后拉尼婭。

鄧文迪能力如何

B 儘管語速很快,但她的英語依然帶着濃濃的中國口音

鄧文迪與記者的再度見面是在紐約四季酒店。當時,默多克深陷竊聽門事件,去了倫敦。鄧文迪看上去也相當疲憊。“我已經好幾個星期沒有好好睡覺了。”她一邊嘆氣,一邊給了記者一個熱情的擁抱。她穿着Prada鉛筆裙,JMary淡藍色襯衫,Lanyin平底涼鞋,披散着頭髮。聊天過程中,說到眉飛色舞時,她常常一邊挽起對方的胳膊、抓起對方的手,一邊滔滔不絕。“儘管語速很快,但她的英語依然帶着濃濃的中國口音,句子不怎麼連貫,一開始很難完全聽得明白。”她說她因爲沒在倫敦陪伴丈夫,有些擔心,“作爲魯伯特的妻子,我當然覺得發生在他身上的一切是不公平的。他現在獨自一個人,身邊沒有可供諮詢的公關團隊,我很擔心。不過他和爲他工作超過50年的老朋友在一起,所以也並非孤立無援。”最讓鄧文迪擔心的還是孩子們,原本全家打算在卡梅爾小鎮的牧場爲小女兒Chole舉辦一場泳池生日派對,“可眼下,我只能錯過了。”鄧文迪稱孩子們也知道父親面臨的危機,“我不會像對待嬰兒一樣和她們說話,她們知道整個竊聽門事件。但是說實話,她們還是孩子,她們還是寧可談論剛剛結束的牛仔露營之旅。”

鄧文迪說,她打算去倫敦陪在默多克身邊,“他叫我不要去,但我還是會去參加聽證。我想陪着他。”她還直截了當地諮詢記者“有太多攝影記者守候在我的房子外面……你覺得,我該穿什麼好呢?”

鄧文迪爲何與默多克離婚

沒有前呼後擁,身邊只有助手Crystal,在接受採訪的中途,鄧文迪走到套房陽臺上,接了一個長達15分鐘的電話。看着她在陽臺上緊張接電話的身影,記者懷疑電話那頭的正是身陷麻煩的默多克本人。掛掉電話回來後,她頻頻向記者道歉,然後像沒事一樣回到房間,保持微笑,讓化妝師開始給她化妝、做頭髮,然後拍照。

儘管當時承受着巨大的壓力,但鄧文迪依然讓話題維持着輕鬆的氛圍。她說,她和默多克在太陽谷舉行的艾倫(微博)公司年會上度過了一段愉悅的時光,鄧文迪和默多克是這一雲集了世界各國領導人、慈善家、商業領袖的年會的常客;她還說起自己很喜歡看奧普拉·溫弗瑞的訪談;提到自己經常與繼子Lachlan及其妻子還有孩子在一起玩,“特別有趣!”在採訪之前,鄧文迪的助理曾要求記者不要再提及竊聽醜聞。但在化妝時,鄧文迪自己突然說了一句,“好吧,倫敦的破事!”

幾天後,記者在倫敦聽證會上目睹鄧文迪挺身護夫的場景。事後,記者給鄧文迪發去短信表示祝賀,鄧文迪的回覆是:“XOXOXOX(注:X爲K isses親吻,O爲Hugs擁抱)。”記者還因此感慨:“如果魯伯特·默多克還在尋找一個能幫他的企業重建品牌形象的人,那他不用再苦苦尋覓了,他身邊的妻子就是那個人。”

鄧文迪交往小鮮肉

C 拿美國綠卡的傳聞屬實嗎?她說“是的”

在外媒的這篇訪談中,鄧文迪罕見地坦承了自己的童年經歷,對自己如何來到美國、如何遇到默多克的傳聞也供認不諱。

“我在一個叫徐州的中國小城長大。我住在鄉下,家裏很窮,窮到連熱水都沒有。我家有4個孩子,3個女孩1個男孩。”鄧文迪是家裏最小的女兒,有個弟弟。“在那個年代的鄉下,生男孩非常重要,但城裏卻沒有這種觀念了,他們已經認識到女人也可以很聰明!”

鄧文迪的父母是工程師。“父母希望我能夠努力,在家裏要做家務、做飯,在學校也要努力學習。他們非常嚴格,比‘虎媽’(Tiger Mom,指的是她的華裔美籍好友Amy Chua,其出過一本暢銷育兒經)還要嚴格。在當時的觀念看來,父母讓你長大後幹什麼,你就得幹什麼。我父母想讓我讀醫學院,雖然我不情願,但1985年我還是進了醫學院。”鄧文迪稱,父母之所以有這樣的想法,“是因爲他們考慮問題非常實際,如果我讀了醫學院,等他們老了後我就可以照顧他們了。”現在的鄧文迪也的確在照顧她的父母,她把她們接到了美國,她的姐姐和弟弟則在美國和上海兩地跑。“我並不是我家最聰明的,我大姐比我聰明。但我很努力。我父母總是很嚴格,夏天每個人都在放暑假,只有我要學完來年的整本教科書,這樣我就能在班上名列前茅了。”鄧文迪說,99%對於她來說並不是可選項,“我必須要做到120%。”

鄧文迪是誰

“我離開醫學院後住在廣州,那是離香港很近的一個大城市。在那裏我遇見一些在香港和美國有親戚來往的人。在當時的中國,去美國這件事就像做夢一樣。”關於鄧文迪是如何去的美國,坊間一直流傳着“小三上位”的故事:在廣州,鄧文迪遇見了切利一家———丈夫傑克、妻子喬伊斯和他們的孩子。喬伊斯成了鄧文迪的英語家教,兩家越走越近,切利一家回美國前夕,傑克提議他們可以成爲鄧文迪的贊助人,幫助她在加州大學就讀。鄧文迪因此來到洛杉磯,進了加州大學北嶺分校,寄宿在切利家。但不久,喬伊斯就撞破了丈夫和鄧文迪的婚外情,隨後喬伊斯和傑克離婚,傑克和鄧文迪結婚。兩人的婚姻只持續了4個月,鄧文迪在此間拿到了綠卡。當記者問及鄧文迪這一傳聞是否屬實時,她簡單迴應道:“是的。”

但很顯然,鄧文迪更願意強調的是自己的努力,“我願意去做任何事。”鄧文迪回顧自己最初爭取在美國立足的經歷,“我一邊學習,一邊在中國餐館打工養活自己。人們總說:哦,你肯定很想家。但我已經長大了,我很開心自己能待在這個國家。到美國之前我從沒去過超市,父母從來不讓我打開冰箱,他們怕我把冰箱門弄壞了。”

鄧文迪默多克離婚原因揭祕

D “至於別人怎麼看我,我選擇忽略它”

關於鄧文迪和默多克相識的經歷,流傳得最多的版本是鄧文迪故意潑了默多克一身紅酒。但面對記者,她依然把這件事歸因於自己在事業上夠努力的結果。她說,她到美國之後學習愈加努力,獲得了耶魯大學商學院M BA學位。其後她到香港,在默多克掌管的星空衛視擔任經理一職,“我是第一個成爲經理的華人女性,通常來說女人只負責擺弄茶具。”她和默多克到底如何相識?鄧文迪說:“1998年,魯伯特到香港開會,問到中國的情況,他們讓我上場介紹。我就這樣認識了。”

鄧文迪是默多克的第三任妻子,他們於1999年在默多克的遊艇Rosehearty號上結婚,當時默多克和他的第二任妻子安娜剛離婚不過17天。安娜在接受澳大利亞《婦女週刊》訪問時透露,“魯伯特和鄧文迪的婚外情令我的婚姻走到盡頭,但這並不是我感情不和的最初原因。”爲了和安娜離婚,默多克分給了對方17億美元的鉅額財產,可謂損失慘重。也許正是因爲這樣的前車之鑑,默多克和鄧文迪簽訂了嚴密的婚前協議。鄧文迪和默多克的兩個女兒Grace和Chole只有長到30歲,才能從父親的信託基金裏支取與其他默多克的孩子相同的份額。不過當時外界人們依然認爲鄧文迪是默多克家族財富的最強大玩家之一,並相信她在爲孩子爭取獲得更多繼承權方面進行了不少努力。

鄧文迪昔日舊照

在外界不少人眼裏,鄧文迪是個爲了金錢不惜代價上位的女人,但某媒體記者還是對她和默多克的婚姻給予理解,“將鄧文迪的婚姻簡單描述成出於無情的野心實在太容易了,但對於我來說,這段婚姻更多的是兩個智慧頭腦的相遇———他們同樣野心勃勃,同樣對於經商賺錢有一種迷戀。”

鄧文迪說:“我當然知道我的生活多麼不平凡,但我很清楚,爲了獲得知識我付出了多少努力,我把這種自律貫穿到整個生活當中。至於別人怎麼看我,我如果擔心這個的話,那每天都擔心不過來,所以我選擇忽略它。”鄧文迪承認默多克對她的支持,“魯伯特覺得我有個聰明的腦瓜,不論我做什麼他都會參與進來。”休·傑克曼的太太狄波拉表示認同,“文迪一施展智慧,魯伯特就讚賞有加。她達成目標,他會感到驕傲。”

鄧文迪對女兒們的教育寄予厚望,“我確保讓女兒們明白教育的重要性。我不想她們被寵壞,不能上上私立學校就足夠了。”她說,她知道自己享有很多特權,但她對自我的認知還是一個“工作的母親、妻子和朋友”。休·傑克曼說,鄧文迪對娛樂業相當有興趣,但“如果有什麼能阻止她成爲一名製作人,那就是她的孩子們。”

鄧文迪章子怡

雪漠“挺”鄧文迪:目的性強的女人有何錯

時下,關於鄧文迪婚變的事,引出了很多話題,說啥話的都有,有深惡痛絕者,有幸災樂禍者,有說三道四者……總之有多少心,就有多少鄧文迪,但究其比例,以否定其行爲者爲多。這陣候,跟她以前導致的默多克的婚變一樣,在世界上引起了軒然大波。

某次,友人談到鄧文迪,也是一臉的幸災樂禍。我說你們不應該這樣,你們再這樣,我可要寫文章替她說句話了。

朋友說,雪漠,你不能同情這種人,你可以寫《大漠祭》同情農民,人會讚美你;你也可以寫《獵原》同情獵人,人家也理解你;你還可以寫《西夏咒》詛咒罪惡,人家也不說你;要是你寫文章替鄧文迪說話,你雪漠就臭了。她這樣的人,就要讓她失敗,不然,這世上,就沒公理了。

我問爲啥?他說鄧文迪是個可怕的女人,爲了成功,不擇手段。她要是成功,就會有許多女人學她,世界就亂了。

我說,難道鄧文迪沒出世時,世上就沒這種人嗎?

我又問,世上不想成功的女人,有幾個?

友人無語。

說真的,初聽到鄧文迪的故事時,我也有點想法。因爲在文壇上,我老是遇到一些作家,他們望刊物主編時,跟望一般作者,有着不一樣的表情。一見這種人,我就會遠遠地躲開。所以,從我個人的喜好看,我是不喜歡太有目的性的人的。

鄧文迪是個心機女?

但後來,隨着我在手機微信上看到了許多信息後,我的心就變了。我開始同情鄧文迪,並體會到了她目前的一種疼痛。沒辦法,我總是會設身處地地去融入別人的心。我總想盡力給別人一份好心情,決不會落井下石的。有時,我也相信,我的一點善心,總能磁化那些彷徨的心。這次,不管咋說,鄧文迪遇到的,都是不如意的事。誰遇上這種事時,都會難受的。在人的一生中,這也是重大事件,甚至算得上厄運了。以前,對這種事,我總是會同情的。

不過,我之所以寫這篇文章,主要是對那些鋪天蓋地的負面信息不太隨喜。那陣候,跟美國遭遇911後,全中國的叫好聲一樣,總是非常刺耳。

對於一個民族的集體思維來說,這是叫人不隨喜的現象。試想,我這個民族,要是老是望着別人的痛苦叫好,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在我的小說《獵原》中,就有個叫炭毛子者,老做這種事。看到別人的好不舒服,看到別人的厄運就叫好,這號事,還是少一些爲好。我中華民族的羣體思維裏,不該有太多的目的性,但更不該有這種不和諧的音符。

當然,鄧文迪跟默多克婚姻的失敗,也許有她自己的責任——關於這類責任,同樣有鋪天蓋地的說法,有的真,有的假,但大多是同仇敵愾的。

不過,我可以假設鄧文迪真的錯了,她的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難道這就能成爲一個讓我幸災樂禍的理由?爲別人的災難喝彩的文化,其實比一個女人在婚姻上的功利性,要可怕得多。

在這兒,我還想問一句:這世上,哪個人沒錯呢?

我其實可以換一種說法,如果你是一個女子,如果你遇上默多克,如果你有跟他結婚的可能性,你會做出什麼樣的選擇?如果你是打工時的鄧文迪,如果你同樣有成爲她的諸多可能性,你會做何選擇?更何況,鄧文迪很可能真的愛過默多克。這樣一想,你會發現,許多人,其實也有着成爲鄧文迪的可能性。不然,這世上,就不會有那麼多的第三者了。

鄧文迪默多克婚姻的失敗

很多同樣抱着功利目的走入婚姻的女人,或是同樣抱着功利目的不擇手段的男人,之所以沒有遭到全世界的反感和幸災樂禍,僅僅在於他們的對象不是默多克。

許多時候,人們總是用道德的戒條去打那些鄧文迪們,卻忘了人之所以爲人,就是因爲人有許多毛病和缺憾,不然,人就成神了。我都是人,我都可能犯錯,我也會看到別人犯錯,但我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同情那些犯錯者,幫他們不再犯錯;一種是幸災樂禍地狂笑不已,像我的小說《白虎關》中的農民那樣“望笑聲”——這是涼州方言,意思是望着別人的災難發出自己的笑聲——反正,對於後者,我是做不出來的。

要知道,我每個人都會犯錯,也都有修正自己的可能,包括鄧文迪們。記得小時候,雪漠也穿過開襠褲呢!雪漠也一邊端了碗吃飯,一邊撒過尿呢——這是我小時候印象最深的事,那時我已上國小,正做這事時,國小校長經過了,指着我罵了幾句,我就永遠記下了。我還有過許多類似的事,有些連我也臉紅。但我之所以成爲雪漠,是因爲我知錯就改,永不再犯,並日日自省,天天嚮往,時時超越,僅此而已。現在,我早就不穿開襠褲了,也不一邊撒尿一邊吃飯了——有時吃碎食時,也會撒尿——可見,人是會長大的。人的一些毛病,也會越來越少的。

翻開歷史或是觀察現實,就會知道,在現實生活中,我其實離罪人並不遙遠。你也許聽說過“路西法效應”,在特定環境中,一羣善良的孩子,很快會異化爲壞人。這就說明,鄧文迪們的出現,其背後或許就有功利文化的原因。當我的文化培養出了無數的鄧文迪,或是比鄧文迪更功利的人時,我不能一味地指責他們,而應該首先反思:爲啥這個社會上,患難與共的愛情少了,建立在“麪包”上的愛情卻大行其道?當然,你也可以翻開我的《西夏咒》看看,看那些善良的“人民”,在特定的歷史環境中,做出了怎樣讓人痛心的事?

鄧文迪老公是誰

我看過關於默多克的好幾本書,我是認真研究過他的——我想從他的成功中,發現某種必然,也藉以瞭解西方文化。我相信,至少在十多年前,默多克是愛過鄧文迪的,鄧同樣也愛過默多克,要是沒有愛,鄧能讓比老狐狸還精的默多克跟髮妻離婚?在當時,默多克已年過七旬,功成名就,叫他在這種事上“顯眼”,是難於登天的。

我相信,在他們結婚的那時,全世界的女子裏,有不少人在羨慕鄧文迪,一些中國女子眼中,跟默多克結婚,甚至比獲得諾貝爾獎更難。這也許是的。諾獎得主可以有許多,默多克只有一個。畢竟,默多克不是尋常人,在偌大的中國,想找個跟默多克一樣有影響的媒體人,還真找不到——便是在全世界,默多克作爲媒體大王,也是前無古人的。同樣,我國家也肯定希望自己的媒體能像默多克的媒體帝國那樣影響世界,不過,這號事,也像嫁給默多克一樣,不是想做就能做成的。你想,一個國家傾全國之力,也未必能打造出默多克那樣的媒體帝國。而這樣的男人,能愛上鄧文迪,鄧文迪能沒有她的過人之處嗎?

我想,一切不會像別人亂說的那樣,鄧文迪是靠某種“陰謀”,變出了“愛情”的。因爲我不信默多克會如此不堪,一個老江湖,你想叫他隨便翻船,你想騙過他縱橫江湖幾十年的老眼——他是西方媒體人真正的教主,收購過很多名揚世界的媒體,讓許多媒體大鱷視其爲魔鬼而無可奈何——不是那麼容易的。在他們兩人走到一起的許多理由中,定然有愛的成分——而且定然是那種能席捲一切的愛。我看過他們結婚前後的許多合影,在鄧文迪由內向外噴發的那種甜美里,不可能沒有愛——再說了,像默多克這種男人,愛上他也很正常,這當然不能成爲罵鄧文迪的一個理由。她以前的婚姻亦然。我不是當事人,我不能只憑自己的想象,就做出某種判斷。愛就愛了,散就散了,我沒必要在裏面挖出許多想挖的東西,也沒必要以自己的心度別人的意。何況,有時,一些所謂的內幕,只是一些人策劃的“戲說”罷了,其目的,是利用人們幸災樂禍的心理,吸引眼球。這種目的性,比起鄧文迪的目的性,又如何?許多時候,聚聚散散,是正常的事。天下無不散的筵席。愛是一種感覺,感覺來了,就到一起;感覺沒了,自然會散。

所以,默多克跟鄧文迪後來的離婚,也很自然,有合必有分,緣來則聚,緣盡則散,是很正常的事。聚則未必爲福,散則未必爲禍。許多事情,眼前是看不出好壞的。待得多年之後,也許壞事就會變成好事。

鄧文迪照片

關於鄧文迪,否定她的理由中,最主要的就是她的目的性,這當然不無道理。問題是,我想問一問:哪個人做事,會沒有目的性和功利性?連佛陀的弘法,也有明顯的目的性。創教不久,他就安排諸大弟子去四處弘法,並四處奔波,屢屢辯論,想將佛法傳向世界,利益衆生,但可惜因緣未到,隻影響了印度諸小國。要是沒有阿育王后來更強的“目的性”——他甚至用屠刀來實現自己的“目的性”——佛教也許不會有今天的格局。

我想說的是,這世上,只要是人——甚至包括天人阿修羅們——都會有目的性。聖者的目的性是利衆,凡夫的目的性是利己。我不知道鄧文迪有着什麼樣的目的性,但即使她的目的性真的是利己,我也會理解的。我要理解一些想利己的人。大家想,連觀音菩薩也會“有求必應”呢,那“求”,便是“目的性”。那“應”,便是對目的性的認可。

所以,即使鄧文迪真的有很強的目的性,也不能成爲我幸災樂禍的理由。

你想,整個祖國的“人民”都在轉發一些“幸災樂禍”同胞鄧文迪的流言,這境況,無論咋說,也不是一幅美好的畫面。

無論如何,鄧文迪也是個人,也是個女人,更是個母親。我既要祝福她過去美好的婚姻,也要同情她現在無奈的婚變。我沒必要舉國歡騰地“慶祝”一個女人的離婚,更沒必要全社會地“幸災樂禍”。

最後,我還有個祝願:願鄧文迪的後半生,有更精彩的人生。鄧文迪還很年輕,她有着超過常人的素質,也有很強的成功欲——這成功欲,只要實現了超越後,就會成爲成所作智,這其實也是精進的動力——她只要從過去的經歷中汲取教訓,在心性上下些功夫,她還會有大成功的。要是她從此有顆利衆之心,也會成爲我舉世尊敬的聖者。畢竟,相較於咒死了幾十條人命的密勒日巴,鄧文迪沒做太大的錯事——便是人們私下裏流傳的那些“過錯”故事,就算是真的,究其實質,也是在人性可以理解的範圍之內,因爲我若是有相似的境況,也可能會犯同樣的錯誤。

鄧文迪美照

試想,自省的“咒師”密勒日巴都能成爲聖者,功利的鄧文迪爲啥不能呢?當然,她能否實現昇華,取決於她自己的選擇。我祝願她將來會有更好的選擇。

鄧文迪的厲害之處大家應該同小編一樣感受到了,其實現在的社會,女強人還是有不少的,所以也不能說鄧文迪是怎麼錯了。對於鄧文迪感情及婚姻,這是她的私事,咱們作爲旁人就不要太過認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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