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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耐看文筆好的小說盤點?虐文虐心虐身能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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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耐看文筆好的小說盤點?虐文虐心虐身能虐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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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愛你
 
他,夏朝三皇子,卻因他的無能使的心上人遠赴他國和親,他恨,明明從未想過爭奪皇位,爲何還是容他不下,既然如此,那便奪了你一心想得到的。弒父,殺兄,一步一算計,卻不知道,以爲從來都是看客的自己早已在遇到她時,便成爲了這場戲的戲子。懷抱着昔日認爲是良人的女子,卻爲何心中空啦啦的,他不懂,只是眼裏卻是澀澀的,想哭……當侍衛傳上紅貼,當他看到昔日與他並肩相伴的風華女子身旁站着的另一個無雙的他,頓時心上宛如千刀萬剮,他懂了,只是,太晚了……沐伊簫,原來,我愛你。
 
“是啊,我怎麼會負她,怎麼會,呵呵,哈哈哈哈哈。”聞着村中人傳來的消息,他捧腹大笑,卻不知眼淚已流滿面。他高中狀元,卻被皇帝招爲駙馬,他多次拒絕,卻被回了一句:“你的父母還健在吧……”大婚當日,他棄公主於不顧,跑往醉仙樓喝的酩酊大醉,口中喃喃:“對不起,對不起……”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這是他在看到明月樓的第一念頭,自此,夜夜流連……有人曾問:“你爲何不娶了她?”他望着那個地方,“我承諾過她,一生一世一雙人,現在做不到了,不想委屈她……”
 
虐文虐心虐身能虐哭,無非愛情而已……洛城是朝國國都的門戶,可說是得洛城者得朝國,實乃兵家必爭之地。此刻風憐遙正靜靜地站在洛城的城門前,悠然自得地看着進進出出的百姓。
 
遠方傳來馬蹄聲,隱隱能夠分辨馬背上是個黃衫女子。風憐遙揚眉淺笑,似是等來了早已約定好的故人。
 
一路追着風憐遙的腳步趕來的方珂珂本想阻止他進入洛城,萬萬沒想到他竟然會在城門前等她。她微微一愣,隨即盈盈施禮:“風公子可是在等小女子嗎?那便一同進城吧!”一舉一動都掌握在自己手中,看他還有什麼花樣!方珂珂腹誹着跟在輕輕頷首的風憐遙身後進了洛城。
 
客棧是她早就派人打點好的,爲了不讓他有所作爲,更是日日拖着他出去遊玩。風憐遙倒是毫不抗拒,任她擺佈,還一副樂在其中的模樣,着實讓人摸不着頭腦。
 
方珂珂一大早便打着哈欠敲開了風憐遙的房門,而風憐遙,一如既往的神清氣爽,站在窗邊衝她淡淡莞爾。許是看得多了,她最近時常夢到他這個樣子,那笑容卻比此刻還要溫柔百倍。方珂珂苦惱地甩脫這些不該有的遐思,和麪帶春風的風憐遙一起出了客棧。
 
並肩走在洛城的街市上,兩人吸引了不少行人和商販的目光。女子清雅端麗,男子丰神俊朗,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對金童玉女般的璧人,真真是羨煞旁人。
 
方珂珂察覺到路人異樣的眼光,紅着臉清了清嗓子開始給風憐遙講解起洛城的風土人情以緩解自己的尷尬。
 
將方珂珂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的風憐遙薄脣輕抿,不以爲意地聽她娓娓道來,目光隨着光景遊走。待她說完,他才緩緩開口:“方大小姐如數家珍,洛城真是塊寶地!”面上一派淡然,話中卻是字字機鋒。
 
方珂珂一怔,纔回應道:“公子不知,洛城是朝國最大的商埠,方纔所講都是珂珂從父親那裏聽來的。”不動聲色地瞅了身旁的人一眼,忿忿地噘起嘴角,這傢伙簡直比狐狸還狡猾!
 
洛城東南一間極爲普通的民居里,方珂珂極爲認真地聽着從各方打探來的消息。此時的她一身流彩暗花雲錦宮裝,輔以簡潔端麗的凌虛髻更顯高貴,靜穆地端坐在正首,不怒自威。
 
“近來洛城無故多出的百姓,據查是風憐遙帶來的一千精兵。”側立在旁的華服男子垂首稟報,見她毫無反應又繼續說道,“尚有另外一千精兵在國都外圍蠢蠢欲動。”
 
方珂珂聞言眉心緊蹙,自己整日跟在風憐遙身邊竟全然不知。“此事不必上報,我自有主張!至於風憐遙,”她頓了頓,不曾察覺自己聲音的變化,“不可傷他分毫。”
 
“是!”華服男子見她秀目緊閉,知趣地輕手輕腳退了出去。
 
最後一滴蠟油悄然滑落,不算寬敞的民居頓時陷入一片死寂。
 
幾不可聞的嘆氣聲從角落裏傳出,方珂珂並未察覺,心念卻在此刻驀然一動。“誰?”她茫然地掃視着漆黑的小屋,心抖得越發厲害,“是你嗎?”
 
沒有回答。方珂珂扯出一個苦笑,是自己的幻覺嗎?正要起身,讓她魂牽夢縈的聲音卻從角落裏響起。
 
“初見時,我便知你是朝國的探子。誘你刺殺,發覺你武功智謀皆不屬頂尖,還哀嘆朝國無人。你追來洛城,自作聰明地拖住我,卻不知恰恰是你讓我記牢了洛城全貌,地圖也到了那一千精兵手中。”
 
方珂珂目瞪口呆地聽着風憐遙毫無感情的音線,只覺腦中一片空白。
 
“你錯漏百出讓我放鬆警惕,我只當你是來面見主上,卻不曾想……”向來難以分辨喜怒的聲音中隱隱流露出一絲失望,“你竟是朝國的雪絮公主!”
 
方珂珂黯然垂眸,平靜地迴應他:“我是雪絮。”再擡首時,淚珠順着光潔的臉頰滾落,“可我,也是方珂珂。”
 
又是一片靜默,她抱膝窩在太師椅中,極力壓制着自己啜泣的鼻音:“很小的時候,父親就帶着我四處遊歷,每個地方都不超過半年,如今朝國的每一寸土地都清晰地刻在我心裏。”
 
她把臉埋進臂彎,雙肩輕微地抖動着。“八歲那年,我才知道自己是朝國的公主,生來就是爲了保護朝國。”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近乎呢喃,“可是我一點也不開心,父親帶我到皇宮見父王,他一點也不慈愛,冷冰冰的眼神讓我害怕……”
 
彷彿又回到那一天,她膽怯地對着那個高高在上的男子擠出“父王”兩個字。男人嘴角彎彎,眼睛裏卻沒有一點笑意,與父親愛憐的眼神完全不同。長大後她才知道,母親是暮國派來的奸細,父王一定是恨極了她。
 
她去過母親死後被重重鎖起的宮殿,書房的木匣裏是母親與父王的畫像,母親生得極美,淺笑着依偎在高大的父王懷裏。那時的她還不懂情愛,卻不難看出母親眼中的瑰麗色彩。想來那時的母親爲了父王放棄了自己的使命,卻只換回他薄情的怒火,值得嗎?
 
若是自己也爲了他?不,不可能的……她不能背叛朝國,更何況,他願意嗎?一切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罷了……
 
溫煦的晨光不偏不倚地灑在她眉間,隱隱地刺痛着她紅腫的雙眼。在她目力能及的地方,風憐遙淡漠地望着窗戶出神,似是沒有察覺她已醒來。她正要閉上秀目再休息一會兒,目光一滯盯着披在自己身上的紺色外袍久久不能離開。他,守了自己一夜嗎?心裏沒來由地一甜。
 
風憐遙見她醒來沒有言語,只是穿上外袍出門。方珂珂小心翼翼地跟在後面,也不知他是否還在生氣,但是他並沒有趕她離開,應該是不怨恨自己了吧。
 
兩人一前一後回了客棧。默默吃完早飯,風憐遙就獨自回房了。方珂珂也不再避嫌地直接對小二交代了幾句,她喟嘆着鬆了口氣,自己再也無需防着他了。